电光火石之间,人和耗子一起消失在了原地。
...
学校的花坛中,紫色的牵牛花开得满坛。
突然有一个不合群的小东西动了动。
季酒伸了伸绿绿的小叶子,迷茫的看着完全陌生的环境。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从家里舒适的花盆中跑到这里。
记忆好像中断了。
唯一能肯定的是这里不在家中,也没有饲主。
只有讨厌的花包围着他。
风吹动这些牵牛花,阳光的剪影落在这株小草身上。
季酒动了动自己的根部,有些委屈。
学校花坛的泥土自然跟花盆里司殷远为娇气小草特意搞到花盆里的泥土不一样。
习惯了那种泥土,现在根部十分难受。
他拔了出来,努力用有点圆的小叶片扒拉住花坛的边缘试图爬出来。
他跟自己自言自语的打气,才终于攀爬上了花坛边缘。
瞬间觉得神清气爽,天空都蓝得顺眼。
他又回头看向那些只能无意识呆在花坛里的牵牛花,瞬间觉得自己加上叶片也才三厘米的身高如此伟岸。
朝着这些愚蠢的花花挥动了下小叶片,季小草昂首挺胸大步向前,然后...啪叽一声摔在了地上。
差点摔成小草饼。
小草骂骂咧咧草言草语地爬起来,觉得那些牵牛花都在嘲笑自己。
内心的委屈无限被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