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和他们告别,最后留念的看了一眼厅内祷告的方向,脚步匆匆的离去。
季酒第一次意识到,原来教会的存在确实有它的意义。
大概这才是关于信仰最美好的样子,而不是任凭这个肮脏迂腐的教会空壳逐渐扩大。
回到宿舍的时候,门口蹲着一个在地上画圈圈的人影,见到他们来,激动的站起来。
等了很久的老鼠突然扭捏了一下,手指不安分的搅动了一下:“今天下午是你们帮了我对吧?”
哪怕是在贫民窟摸爬打滚了两年,面对救命恩人还是露出了孩子气的一面。
司殷远挑眉,平凡的面孔泄出几分不似常人的威压:“你来这里干什么?”
没有正面的回答的问题,反而是又丢出了另外一个问题。
老鼠愣了一下,猛的睁大了眼睛:“是、是你们!?那天的那两个人?”
黑雾从季酒怀里跑出来,故意往他脖子处撩了一下,做出要绞的动作。
那天偷东西被一下子制服的记忆一下子涌起,老鼠浑身僵硬不敢动,仿佛脖子上那团黑乎乎的煤球是架着的刀。
季酒哼哼的威胁:“你快说,你是来干什么的?”
黑雾顺势变大了一圈,张牙舞爪的。
司殷远低头看着身边一脸“凶狠”的人,心脏又被若有若无的撩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