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酒歪歪头:“那我呢?”
司殷远还是没忍住,伸出手摸了摸触感极好的头:“你就叫思久。”
季酒念了几句这个名字,脸上表情十分满足。
老缚头再次冷哼了一声:“行了,别留在这里打扰我清净了,快滚。”
看多了他这把老骨头都要得高血糖了。
司殷远言简意赅:“谢了。”
季酒故意也绷着一张小脸,有样学样:“谢了。”
说完两个人一前一后往门口走去。
老缚头斜撇了眼,手上收拾的动作不停,只是突然压低声音对着司殷远道:“猎人这种刀尖舔血的职位,有些感情最好快点明确,别等到失去了再后悔。”
已经走到门口的男人脚步一顿。
季酒回头招手,眉眼弯弯的催促:“快点。”
再脏污的地方也遮不住他眼中的点点光亮,如同误落凡尘的小精灵。
留下几不可闻的一声“嗯”,司殷远关上了门。
也不知道是在回应前者的话还是后者。
直到他们走出了那个胡同,才听到里面传来中气十足的怒吼。
“我的花!!!”
老缚头心疼的捧住从百花齐放变成光秃秃的假树枝冲出来:“别再来了!!”
司殷远无奈的看向身边人,季酒不好意思的抿嘴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