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终于开始害怕了,他十分后悔自己看走眼了,这哪是什么心软的小金丝雀,完全就是恶霸。
看他脸上的表情认真得不似作伪,男孩慌了,他也不敢朝冷硬着一张脸的司殷远求饶,他看起来远比季酒还要凶。
“别、别摔我,像你们这样的人来这里肯定是来找人的吧,我带你们去!”男孩急急忙忙道,“这里就没有我不认识的人,只要我给你们做导游,保证附近没有扒手再过来。”
如果一直有不长眼的人过来,好像确实很烦人,权衡利弊下季酒同意了。
他将黑雾收回,又变回了无害模样:“那你就给我们带路吧。”
司殷远在这时开口了:“我们要去找老缚头。”
那男孩的脸一下子就变了:“老缚头?原来是来找他的啊,那你们怎么不早说,跟我来吧。”
明显放轻松了不少。
“老缚头是谁啊?”季酒好奇。
“一个脾气很怪的黑医。”
能被司殷远说脾气怪,那肯定确实很怪。
季酒歪歪头:“他很厉害吗?”
“嗯,他给我取过几次子弹,做过一次大手术,已经是公会刚建成的时候了。”
那时候的司殷远身上的一股野劲,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别人都很狠,一次差点死于畸变物嘴下后也是他给抢救回来的,用着最劣质的医疗设备做出最高端的手术水平。
季酒更好奇了:“那他为什么现在不在公会里了。”
“后来加入基地的人越来越多,基地有了两名治愈系觉醒者,一位阮双双在研究院被看护起来,另外一个来了公会,他就自动退出公会了,只有我知道他其实跑到了这里当一名黑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