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和司队是同一个面具,怎么对比起来就这么惨烈。
本来他还对自己今天的打扮颇为满意的。
果然同款这种东西,谁丑谁尴尬。
司殷远不知道自己这位下属在想什么,他刚刚在出发前哄了很久季酒才让他戴上这个没法吃东西的面具,还答应了很多条件。
甚至答应让他试试看颜色好看的鸡尾酒——自从上次庆功宴没喝到他就对此念念不忘。
虽然只是迟到了几分钟,入口已经大排长龙,这些人各个穿着鲜丽一看就知道和基地内那些为了一口温饱在努力的幸存者有所不同。
有两三成群的也有独自一人的,不过现在每个人的视线都落在缓步走来看起来莫名般配的两人身上。
事实上这些借着面具毫不掩饰的的目光不仅落在季酒身上,也有很多人喜欢司殷远这样成熟魅力的男人,但司殷远全都间接性无视了,他只觉得这些视线都是觊觎季酒的。
虽然在青年换上面具的那一刻他就猜到了这个局面,不过情感比理智更先一步的产生了不满。
他动了动身形,将季酒遮得严严实实。
刚好这时候画着紫色莺尾花的大门终于缓缓向两边打开。
里面排列着十来个穿着统一的面具侍者,面具上都有着莺尾花的标识。
门还没有彻底打开就齐齐弯腰用着相同的音调道:“欢迎各位来到今晚的莺尾花狂欢会。”
仿佛是拿乔一般,他们并不在八点准点开门,而是每次都要过了八点几分后才打开大门。
门一打开,里面纸醉金迷的装修风格就扑面而来带着浓厚的酒香。
人们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回狂欢会本身,迫不及待的假作矜持排队入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