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动静再小不下来,二人弃明投暗,转移去了密室。
“若他照常,自然什么都好说。”景昭的声音和着那铃,眼里倒映着那碎金,分外蛊人。
但一切拖得够久,大局,也该定了。
温吞的人冒了狠,在黑暗中颠倒乾坤,叮叮又铃铃,在人耳朵边洒出时止时作的,连绵的混沌。
……
如景昭所说,夜长,梦必多。
于五皇子这桩事上,没有消息不是最好的消息。恰恰相反,迟迟没有个准信,便注定要生变。
几日后沃檀去了趟秦府,一顿午膳刚吃完不久,便打胡飘飘口中得知了消息,说是私下里,五皇子已经见了卢长宁。
“到底是因爱生恨,要行差踏错了。”胡飘飘对沃檀哀声叹气:“我还想过,要是你当初真嫁给卢少主,眼下会是个什么情景。”
“我都没想过,你怎么这么无聊?”沃檀莫名其妙。
胡飘飘抿了抿头发,易过容的脸上满是伤春悲秋:“有情人在一起,才能天天过得跟蜜一样。强扭的瓜啊,不甜。”
“你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