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不过略出个神,冷不丁被钳了一把。
倒吸着气睇了过去,撞上妻子不满的目光:“说话啊,装什么深沉?”
景昭苦笑:“好。只要娘子爱怜些,多少个都能生。”
这话一说,沃檀终于意识到什么了,连忙撒开脚丫子,干笑两声。
她忘了男人有多脆弱,而且刚才好像确实是力气大了些,铃铛声都响到她耳朵边来了。
但这么一打岔,又发现俩人说着话,连姿势都不知不觉摆好了。一人一头,都朝后撑着鼓囊囊的迎枕,浑身慵慵懒懒,各有色迷迷的期待。
烛还未熄,这会儿帐子里头不缺光。
沃檀这回有了分寸,轻轻地拔了两下:“小孩儿身量会纤条,难不成这东西也会?”
景昭不得不支起身子来,取了另一样礼物堵住她的奇思妙想。
“这什么?”沃檀看了东西本也想坐起来,但见景昭转身来了她这项,便只侧了侧身子,半支着脑袋去看。
是一条飘轻的……裹衣?
那裹衣薄如蝉翼,放在手心里头,能看到掌纹。除此之外,还有好多条细长的带子。
沃檀绞了绞带子:“你打哪弄来的?”
“娘子可喜欢?”景昭牵着另一端,舍不得松手。
此物的妙处不止于透,更重要的是料子特殊,两指一摩挲,便像笔扫触过纸面,发出纱纱的响声递入耳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