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日罢,眼下……并非良机。”
改什么日!沃檀的理智被糊住,不允许他过禅僧的生活:“存这么久,真憋出病来怎么办?”
但想了想,又还是贴近去问他到底在怕什么,而听了他的回答后,沃檀抠了抠头,纳闷不已。
怕动静太大是什么意思?是怕她不够温柔会弄痛他,还是怕又会给板子折腾散架?
横来竖去实在想不通,就按她的逻辑来了。
伸手在夫婿屁股上摸了两把,沃檀流里流气地笑道:“那好办,堵上嘴就成。要塞了嘴还压不住,咱就去里面。”
这个里面,自然指的是密室。
沃檀自认她这俩法子都挺不错的,却见她那夫婿眼色变得微妙,接着嘴角浮动着笑起来,优越的眉眼浸在夕阳里,生出干净的辉光。
景昭捞起她的脚,拾回袜子给她穿好,接着单掌箍住那截脚腕:“我说的……是这里的动静。”
就这么空手比划,沃檀能懂才怪。按她的理解,难不成到那时她的脚会变成钢挫,能给他踩出火星子来?
“叩叩——”
敲门声轻轻响起,打断沃檀不识情趣的粗莽,是万里送药来了。
沃檀穿好鞋亲自去接,放下漆盘后,打碗底抠出捆纸条来。
展开了借光一看,大意是皇后去了皇帝宫里,试探出了皇帝的意思。
至于……怎么个法子试探的呢?
宫里但凡伺候过皇帝的,都知道他不喜食莲子。但皇后却特意吩咐往粥里放了莲子,而且用来装那粥的小盏,特意选了千秋宴时,九王府给送的元青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