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想什么?想她昨夜是怎么被敲骨吸髓,怎么被揉圆搓扁的!余怒盖过羞意,沃檀在他胸前砰砰拍了两把:“小人得志!”
景昭笑着任她泄愤,过后才重新捏起她的下巴,仔仔细细替她上药。
过程中沃檀不算太配合,扭来扭去地提胡飘飘,直到他掐实她的腰,说了句“娘子放心,她不会吃亏”,这才安分下来。
只又好奇问道:“你怎么知道她不会吃亏?这事情也是你你设计的?”
景昭淡声答:“娘子这位同门是个有主意的,她早知太子的觊觎,本来早便能以此为借口离开东宫,却又只字不提,盖因心中已有布谋。为夫不过看在娘子的份上,届时替她收收首尾罢了,顺便……点一点太子命门。”
那膏子清清凉凉的,质地浓稠,刷子刷了一遍后有些地方还是堆得有些厚,景昭便握着手炉暖了暖手,这才又慢慢替她把膏冻子给抹匀。
指肚在面上打着旋,触感麻麻酥酥,沃檀说话的动作不敢大,声音便嗡嗡哝哝的。
胡飘飘的事后,她又在把戴良娣的举动说过,接着,自夫婿嘴里得了确切消息——戴良娣确实已经怀有身孕。
虽怀有身孕,但胎却坐得不稳,随时有可能流掉。因此那良娣迟迟不敢公布喜讯,而是藏着掖着,要找合适的人当替死鬼。
“所以,她是真打算把孩子摔在咱们府里,嫁祸给我?”沃檀向后仰了仰,语气微扬:“还让我当心皇后娘娘,真是给了糖又戳人刀子。”
那戴良娣打着好几幅算盘,想是要么在王府里把孩子给磕了,既能撇了保不住子嗣的罪责,又能给太子留个话头。而之所以提及皇后的异样,八成是有意来卖人情,给她自己将来留退路,以防最后即位的真不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