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这样得意,景昭弯起指节划了划那尖翘的鼻:“就这么开心?”
“干嘛动手动脚的?”沃檀咬着唇壁,娇羞地看了他一眼。
景昭憋着笑收回手:“嗯,是为夫孟浪了,还请娘子宽恕则个。”
他欲起身,被沃檀揪住衣摆:“去哪儿?”
景昭抬着下颌指了指对座:“娘子不让动手动脚,我只能离娘子远些了。”
本来只是想玩情趣的,没料到他当真了。沃檀噎住,只能眼睁睁看着景昭坐去对面,撩袍坐如青柏,瞧着不可攀摘。且那目中笑意淡淡,有如清渠缓流。
不声不响,却又分明透着些勾捞的意味。
似雪趴在小几上,看这一双主子大眼瞪小眼,再看女主子脱了鞋子伸出脚去,碰了碰男主子的脚踝。
男主子垂目一扫,待那袜足游近大腿根时一把伸手捞住,提起鞋替女主子穿上,再起身往旁边挪了挪。
女主子眼也不眨了,看起来有些颟顸。未几,她直接起身坐了过去,揽住男主子脖颈不止,手眼瞅着就往人衣料里头钻。
一个不停去压衣襟,一个声东击西拼命找空子。
无聊的较劲来回看了几趟,似雪没了耐心,一跃下了小几,跑去外头车辕上跟车夫伙着坐。
猫走了,人也毛了。
沃檀啪地打掉景昭的手:“不许动,否则我在这儿弄你。”
谁盘谁弄,这词也用不对。景昭心下谓叹,深觉得跟她就是没能开个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