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靖倒吸一口气。听听,听听这都什么话?她怕不是在炮坊里头待过,学了怎么拱人火气,怎么变着法儿的点炮撵子吧?
他早说什么来着?他们王爷早晚被她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眼见主子气息压低,眼中似有积郁不散的春阴,韦靖识相,立马悄摸溜走了。
楼厅之中,景昭咬着牙将沃檀掐到怀里:“你且找一个试试?”
见好就收,沃檀故伎重施,两臂脚尖一踮便箍着人脖子亲了上去。吮啮探入勾缠浅出,这种事她已学得极好也用得极顺,直把人从皱眉想要后退,亲到发狠反使她折腰。
春阴消散,两方里总要有一个清醒的,好半晌后,景昭退了出来,与她抵额缓息。
“好玩么?”沃檀两臂挂在他颈后,眼睛弯得没心没肺:“我刚刚是以退为进嘛,不那么说哪能套出大将军的态度?毕竟毒妇还活着呢,这才哪到哪。”
对旁人以退为进,对他就寸步不让。景昭蹙着眉尖,冷不防下巴又被亲了一口脆的,亲他那人满脸精乖之气:“那毒妇杀了我爹不止,还利用我阿兄,又意图要害我,秦大将军肯定知道我要做的不止今天这些。”
景昭调顺鼻息:“但方才对着秦大将军时,你没有说透。”
沃檀白他一眼:“我虽然是个草包,但也知道有些话不能讲得太明白。总不能直说我要取他妹妹的命,如果今天不动我,改日就等着替他妹妹收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