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还是白日里的装扮, 但这会儿胸前鼓鼓囊囊明显是松过束带,而那腰间, 亦像是特意紧过扣眼的。
对比被吹得跟孙子似的沃檀, 胡飘飘眉梢沾着的那股风情,活像刚打窑子里头嫖完。
是这么想的,沃檀兜头问的也是这么句, 而胡飘飘听完后竟也伸出舌尖在上嘴唇舔了一圈:“是想嫖来着,但那人太古板了,不太好拿下。”
“为什么?”沃檀看了看她最傲人之处:“他嫌你胸大?”
“噗哧……”胡飘飘的促狭登时碎成一阵无声的狂笑,她五官扭曲,躬着腰乐得差点捶胸。
笑完,胡飘飘朝沃檀抛来个妩媚的飞眼:“好妹妹,我要想睡到这个男人,可能还得靠你帮帮忙了。”
沃檀本来对胡飘飘的男人并不感兴趣,方才那话不过顺嘴一提,但这会儿却自那话中咂摸出些不寻常来。
她往后仰了仰:“你说的……难道是我阿兄?”
胡飘飘盎然的笑意,给了沃檀肯定的答案。
“那只能靠你自己了,我不可能卖阿兄。”沃檀挺直腰板,极有原则。
“好妹妹,春风一度也不肯帮么?我又没想当你嫂子。”胡飘飘眼波流动着,走进了亭中:“我好歹也救过南堂主一命,当时没顾着上问他要什么旁的谢礼,而今找你这当妹妹的撮合一回也不成?”
于是在胡飘飘这里,沃檀又听来一桩不久前的旧事。
被府衙追缉的那回,曹相特意请旨向禁军借了神卫兵埋伏着。要不是胡飘飘赶过去拼死搭救,她阿兄说不好就被捉着入大狱、受重刑去了。
怪不得她回京的时候见阿兄受着那样的伤,这杆子过节,少不得又要记到陈府那毒妇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