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呼吸,咬人耳朵。
说起来,人家外室偏房想要扶正,那得多生孩子多钻摩技术,得哪哪都笼络住主儿的心才成。偏她这个外室倒有本领,摇身一变成了她的夫君。
唉,跟他勾勾搭搭这么久,别的不说,倒是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睡他了。
二人隔着步子对视着,为了弥补自己上回的缺憾,沃檀拍拍榻:“过来趴好。”
四个字而已,想来也不难理解。但他今夜好似分外迟钝,竟然投来迷茫的视线。
沃檀舔了舔唇,加重声音又说了一遍:“让你过来趴好。”
也不知是装的,还是真就喝得有些多。那手段老辣的人在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后,竟冲她脉脉一笑。
那一笑含情带俏,又推着行云流水般的腼腆。
瞧瞧,可不是腼腆么?抵茓弄巷都不带迟疑的人,居然在灯花下头露了这种神色,其心可诛!其身可推!
且他笑着这么做作,想必也是起了淫心。但喝成这样,轮到她施威了吧?
这么想着心更痒痒,沃檀跃下榻去,直接伸手把人揪了过来,又屈膝给他弄倒了。
他倒在铺面上,头顶上还有被压破的花生壳,桂圆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