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靖得令,立马去操办。
晓时之后,便在景昭入宫的途中,沃檀回到了秦府。
险得很,几乎是她才回居院,秦大将军便派人来请她。
沃檀着急忙慌把王府的衣裳给换掉,又站在院子里顺了顺气。
那药也不知怎么配的,上到里头时没什么知觉,但起效奇快,这会儿她除了腿还有些发胀外,旁的不适感倒消得差不多。
气息匀定后,沃檀抬脚正欲走,雪猫不知打哪儿撒欢回来。许是半天不见她,这会儿见了,那四脚小兽高兴地抖嗦起来,站到沃檀鞋面上要抱。
也不知是沃檀心存愧念,还是因着离了王府的缘故,就这几小阵的光景,它那浑圆的身子竟好似掉了些肉。
虽说纤条了对这猫身子好,但沃檀亦深觉自己不是个好饲主,连忙弯腰去抱它。
然而手臂一沉她就知道,这猫是半两肉都没掉,恐怕还更结实了些,压得人下盘吃力。且不仅如此,那猫一爬上臂弯,便把个头往她怀里使劲一怼,
被这大头撞得脚下打趔趄,沃檀脑子一抽,突然伸手格着小腹,急急向后退了两步。
这么一格,那软骨猫就顺着她手臂间的空隙溜了下去,弄得一人一猫都愣了下。
猫儿不知所以,还道是她不肯抱自己,气得在她脚边喵呜喵呜地叫唤两句,一转身,竖着尾巴负气跑了。
眼瞅着那白滚滚的身躯跃上花墙,沃檀莫名其妙地捂住小腹,倒吸一口气。
天爷,她不会这就怀上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