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取眉?”沃檀愕然了下:“方才好像没听说有她?”
万里腾了只手拿刀:“公主特意带的,禀报之后才去带了她。”
沃檀站他旁边抠了会儿手,眼珠轻转后,倏忽问道:“他们在哪里?我能去……听一听么?”
……
片刻的片刻后,沃檀被带到了离会客不远的地方。
隔着一扇假山,便见那雕饰锦丽的四角亭中,几名华服男女正相对而坐。
几人皆是行止得当,就连捻喝清茶都有股说不出的风雅。
再看那苏取眉,眼角眉心都漾着柔意。也不知平宜公主说了什么,她含羞看了眼景昭,晕红着脸低眸笑着。
沃檀怔怔地看了良久,旋即面上露出意兴阑珊的神情,竟话也不说便调头走了。
万里原以为她要去赶人,还想是要帮她一把,或是拦着看看眼色的,哪知她就这么跑了,当下也是摸不着头脑,只能跟了回去。
而此时那方亭中,景昭正因平宜的调笑而淡了眉目:“平宜,想是本王在你心中毫无威信可言,才令你总是这般口无遮拦。既这毛病改不脱,往后便莫要再来这王府了。”
这话说得极重,直令亭中人摒住了息。
景昭站起身来,看向韦靖:“吩咐下去,平宜公主若再登府门,不必再行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