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檀噎了噎,再努力回想了下顶得手心发胀的硬度,诚实摇头:“他虽然身子骨弱,但……应当没有隐疾?”
“倘与隐疾无关,那就是声儿不够嗲,话不够荤,这手啊,不够狠!”
“……”沃檀大受指教!
得这一番提点,她还真就觉得自己昨儿没下狠手。
坦胸露臂算什么?她得脱到他说不出话,移不开眼才对!
这且不算,又听老太君轻飘飘开口:“既是嫌你对他不上心,那就是犯矫情了。男人那点子德行,造作起来啊,花样可不比女人少。”
这话简直说到沃檀心坎上了,她坐姿越发板正,干脆虚心求教起来。
祖孙二人你来我往地嘀咕半晌,沃檀频频点头,受益良多。
她越听越觉得有戏,屁股下头便越发跟长毛了似的坐不住,恨不得立马冲去王府施为一番!
大抵是她的雀跃通通表现在脸上,老太君先是领着她往小厨房去,后又拍了拍她的肩:“去吧,你干爹下值前回来就成,晚点也不怕,我帮你打着幌子。”
沃檀跑得极快,但临要出那院门了,她脚下反倒犹疑起来:“您不问我,那人是谁?”
“你二人若成婚,我自然会晓得,若不成婚,那我也没必要晓得。”
“倘我寻的是个引车卖浆的白身,您不会觉得我辱了秦府门楣?”
“本朝太。。.祖在打天下前烙过大饼,当今天子出生时也是穿过开裆裤的,谁比谁高贵?”老太太浑不当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