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头吃不吃紧,又与我们何干?”沃南一脸漠然:“自打结盟后,我们受陈府支应,帮陈府摆事儿,本就利益之交。哪有卖了力却拿不着好处的道理?”
沃檀探了回口风,生怕被问及回去复命的事,忙打两句哈哈道是困了,一头扎进房里头睡觉去了。
酣睡整晚,梦也没发。
翌日下午,沃檀帮阿兄换过药后,得了门派传召。
风风火火地回到门派,在跳过围墙之时,沃檀差点踩着猫在下头的涂玉玉。
“这么急做什么?踩得人家痛死了。”涂玉玉捂着肩膀,哀怨不已。
沃檀亦觉得奇怪,问他为什么蹲这扮蘑菇。
涂玉玉贼眉鼠眼地张望了下,这才小声跟沃檀道:“听说门主那位夫婿来了,我这不是没见过嘛,就想蹲这看个影儿。”
沃檀想了想。确实有那么个人,不定哪日来,但每个月总会出现一回。只回回都是裹得严严实实,并不怎么瞧得真切。
虽说门派里头传是门主的夫婿,但到底谁也没胆子真求实过。
不过她们门主既是旧朝公主,门主那位夫婿会是驸马……还是面首?
揣着这么个疑问,沃檀朝里走着,于某处禅房的拐角,迎面遇着了涂玉玉想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