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昭笑得温文又大方:“若无足够银钱,改日再补也可。”他还看向韦靖:“这笔帐,记好了。”
“属下记住了。”韦靖配合地答。
景昭将绑好的卷轴推向秦元德:“这画,秦都帅可揣好了,莫要外泄。”
沃檀好奇地看了一眼,又去望秦元德,见他握住那卷轴,魔怔了似的。
因为这么幅东西,回去的路上一行人分外诡异,沃檀连骂景昭都给忘了,使劲琢磨这俩人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当日入夜之后,乌渔给沃檀递来个消息,说是昨儿关在后头小院里的人,被押去了景昭的院子里。
但让人气苦的是,黑天黑夜,那人又被只布袋给罩了个严实,连是男是女都看不清。
沃檀打起精神,开始想着怎么忽悠秦元德去一趟。
既然闹了别扭,要不,忽悠他过去直接打个架?
兜来转去,沃檀蛰身往里走。
彼时秦元德正对着白日里那幅卷轴出神,察觉沃檀的出现后,他“啪”地一下将那卷轴收起,防贼似的看她:“什么事?”
他收得快,沃檀只见到画上轮廓是个女人,便若无其事地将视线滑开:“我不是欠王爷钱来着?打算过去还一下,请都帅允我稍离片刻。”
一提到景昭,秦元德嘴角拉平,立马成了个冷面煞神:“去吧。”
“哦。”沃檀应下,转身正要走,却又被秦元德叫住。
秦元德卷起那画儿,起身道:“一起吧,正好我也有事要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