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巴特兰德,奥卡西的外公。
“是,我是没有死,”巴特兰德带着笑意对贺轶说,“贺上校,不,现在应该称你为贺上将了,我今天来是来带走我的孙子的,这是我的家事,和你的关系应该不大吧。”
“你别想带走任何人。”贺轶冷声说。
“是吗?”巴特兰德笑了笑。
他突然扬手,向着贺轶扔出了一管绿色的液体。
“嘭!”
试管碎裂的声音和枪声同时响起,巴特兰德捂着中枪的手臂,依旧不慌不忙。
时烟皱了下眉。
这是什么?
下一秒,贺轶突然猛地弯下了腰,浑身颤抖。
时烟大惊,连忙蹲下去查看他的情况。
贺轶痛地浑身抽搐,意识也出现模糊,紧紧抓着时烟的手说:“我发病了……”
时烟接过他的枪,对准了巴特兰德,防止他逃跑,然后低声问贺轶:“你带药了吗?要我怎么做?”
贺轶喘了喘:“没有药……我自己挺过去。”
时烟只能一边安抚地摸着他的背安慰他,一边警惕地举枪,看着巴特兰德。
她知道凭自己的枪法一定打不中对方,但她没有办法。掌心传来贺轶痛苦的抽搐,时烟第一次产生了紧张又愤怒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