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们几个小辈,去【禁区】里偷了本书出来?”许自成眯眯眼睛,“汉弗莱的事情,也是你们从【禁区】的书上看到的?”
“汉弗莱的事不是我们从图书馆看到的。”时烟避开了话里的关键词,“是我从其他地方买到的资料里得知的。”
许自怡和他们是一条船上的人,许自成如果不想让自己的孙女也被罚,就不会揭穿他们。
果然,许自成跳过了这个话题,继续问:“你们为什么想知道这件事,又想干什么?”
“是这样的。”时烟一秒切换表情,悲伤道,“我的前任管家是一个脾气很不好的人,但是他很有才华,听说以前还是联邦科学院的人。他教会了我很多东西,看到他被冤枉,我真的很生气又难过,想要为他洗清冤屈。”
许自成:“所以你的前任管家是……”
“闫三景。”时烟说。
许自成神色古怪。
闫三景那样眼高于顶的人,居然会去做别人的管家?看来真的是走投无路了吧……
许自成回神,看时烟一眼:“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时烟回答:“他喜欢用左手握拳打人肋骨。”
许自成眼镜一滑,瞬间回忆起了当年闫三景在科学院里大闹的场景,自己的肋骨也隐隐作痛,连忙说:“行了,我知道了。”
“说实话,我也对当年的事情有些疑惑。”许自成说,“我当年是被迫上任的,原本定下的下一任院长应该是闫三景才对。当时的情况十分混乱,你是没见到,闫三景当时一拳打翻了拦着他的一堆人,像发了疯一样说自己要杀了汉弗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