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原本不存在的良心突然就有点不安了起来。
前排的薇薇安倒在唐宁怀里,唐宁拍着她的肩膀小声安慰她。
没过几分钟,小剧院原本紧闭的大门被打开,穿着蓝色军装的联邦军拿着枪走了进来。
领队直奔贺轶所在的位置,对着他行了一个军礼:“贺上将。”
贺轶点点头,对他简单地说了一下情况,领队的脸色逐渐凝重,他让身后的士兵用隔离袋将男生的尸体装起来,同时封锁了整个舞台,走了出去。
参演的同学们被联邦军带了出去,他们的脸上全都是不安和惊慌,这些情绪也影响到了其他坐着的人。
贺轶对着领队点点头,然后向着台下的众人说:“你们可以走了……”
“等一下。”
从小剧院的门外又走进来了一队联邦军,时烟注意到他们和之前的人肩上的标志数字有细微的不同。
这次进来的黄毛领队对着贺轶行了一个吊儿郎当的军礼,笑嘻嘻地说:“贺上将,可不能就把人这么放走了啊。”
黄毛领队转身,变了脸色,对着众人冷哼一声:“等会儿我们要对你们进行问话,现在老老实实待着这里。从第一排开始,最左边的那个戴眼镜的男生站起来,跟我走。”
男生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他求助地看了一眼贺轶。
贺轶抬高了声音,不光安抚住了男生,也给了所有人一颗定心丸:“没事,只是问话而已。你们只需要回答你们知道的就行了,多余的话不用说。完事了就回去好好休息,明天上课别缺席。”
他说完,按住男生的肩膀,和领队一起走了出去。
往常逃课的惯犯们心情复杂。他们还是第一次恨不得自己明天能去上课,而不是被联邦军带走。
南希肉眼可见地焦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