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不能纵情享乐,这是一直以来的规矩,可新帝痴迷皇后的事人尽皆知,老尚宫不敢贸然觐见。
张秉得一边顺着雏菊儿的毛,一边叹道:“年轻人嘛,七情六欲是寻常,咱们就别去讨嫌了,就算讨嫌,也掰不开腻乎的小两口啊。”
老尚宫犹豫一下,最终还是放弃了,新帝如此痴情专一,怎会色令智昏呢。
次日,宁瑶抱着雏菊儿去给太后请安,两人坐在慈宁宫的软塌上畅聊起来。
自从新帝登基,太妃太嫔被逐一送出宫,后宫只剩下她们二人。
太后给雏菊儿戴上一个毛绒坠子,笑道:“等你怀了身孕,就把雏菊儿放我宫里养着。”
不知雏菊儿是不是听懂了这句话,喵一声钻进宁瑶怀里,怎么也不肯露出脑袋。
宁瑶揪揪雏菊儿的耳朵,心道真没白养啊,还懂得依赖她了。
太后轻轻拍了一下雏菊儿的背,随后问道:“咚宝那边已经自立了门户,这婚事还是要提上日程,别看她现在年纪小,要不了几年就成老姑娘了。”
“我会上心的。”
想起唐咚宝,宁瑶自然而然想起宁乐,这两个大丫头算是难到她了。
回到坤宁宫,宁瑶让兰儿传来吏部的主薄,问他要了几名新晋入仕的官员画像,一一比对起来,唐咚宝是个看脸的,一般容貌的还真看不上。
选着选着,她泛起困,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黄昏霞光漫天,宁瑶从“温暖”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赵修槿的怀中。
男人一手揽着她,一手持着信函,发现她醒了,温笑道:“越来越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