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攻势太过磨人, 既陌生又新奇, 宁瑶慢慢没了思考的能力,如飘荡在江面的小船随波摇曳,只凭缰绳拉拽在码头。
赵修槿没想真的动她,却也没想到她会服软,心头掀起狂喜,不顾一切地吻住她的唇。
“唔......”
不比其他地方的触碰, 唇上敏感,让宁瑶有了反应。
“不要,放开我......”
她不停扭动腰肢,手腕也因挣扎被勒出血痕,疼得冒出眼泪。
湿咸的泪珠顺着下颌流到嘴角,赵修槿尝到咸味,方觉小娘子哭了。
双臂用力撑起,他匐在她上方,看着她抽咽,“刚刚不是接受了么,怎么又哭?”
两只小手贴在一起,只能用腕根部擦拭眼泪,宁瑶呜呜咽咽道:“谁接受了!谁接受了!”
看着人儿哭得好生难过,赵修槿直起腰,不想再试探了,心里泛起挫败,淡淡叹了一声,将人拉坐起来,松开她腕上的裙绦,用拇指为她揩泪,“不逗你了,别哭。”
宁瑶避开他的触碰,揉了揉腕子,又开始色厉内荏:“你离我远一点。”
赵修槿退后两步,平复着身体的躁意,“可以吗?”
压迫感骤消,宁瑶低头看向腕上的红痕,在心里又给太子加了一笔:床笫古怪趣味。
次日回京,早有三千营的几位将军等在池晚府上。
要事在身,赵修槿让人将宁瑶和庄芷柔送去后院,自己和几位将军去往书房,开始商议掌控宫阙控制权的事宜。
听说宁乐就在府上,宁瑶撇下庄芷柔,快步生风地跑向客院,“姐姐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