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修槿坐在床边,似笑非笑道:“又不如你,有娘家人教授经验。”
“宫里不是有教习嬷嬷么。”
“不用她们。”赵修槿将她抱在怀里,轻吻她的耳朵,“为夫自己研究。”
宁瑶咽下嗓子,感觉那吻顺着脖颈而下,隔着寝衣落在一侧肩头上。她扭头去看,感觉赵修槿像个游刃有余的猎人,乐于享受狩猎的过程。
论道行,赵修槿不算高深,但比起宁瑶不知要强出多少。宁瑶呜咽一声,搂住赵修槿的脖子,“殿下别逗妾身了。”
她快昏了。
赵修槿还是不急,耐心十足,描摹起杨柳细腰的轮廓。
宁瑶咬唇,面颊浮现粉云,稍一侧头,毫不犹豫地咬了一下赵修槿的脖子。
不是不让咬么,她偏咬。就跟这样能增添气势一样,但力气太小,跟嘬似的。
赵修槿扶住她的后脑勺,低低吟笑,压着她倒在了枕头上。
适才狂躁的吻变得温柔,像是在抚平她的不安,极具耐心。
一层雪色寝衣被撇出帷幔,好巧不巧落在雏菊儿的头上。
以为被什么天敌逮住,雏菊儿疯狂起来,扯着那件寝衣撕咬起来,最后还被绊倒,胖胖的猫身被裹在其中。
帷幔内,赵修槿撑着手臂凝睇那抹身姿,学富五车的他竟找不到一个适合的词儿,来形容眼前的景致。
美不胜收,都不足以形容那种震撼。
宁瑶抓住他的手臂,还有心情问他一句:“喜欢这件吗?没有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