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懂他为何忽然变脸,身子也变得硬如铠甲,而她却柔软似水,毫无抵御的力气。
赵修槿扳过她的下巴,定定看着她,没有解释一句,又吻了上去。
宁瑶头一次感觉亲吻并非享受,急得直捶他的肩。
直到把人欺负的娇气连连,快要闹脾气时,赵修槿才猛地拉开距离,蹚到另一头闭眼调息。
他没有诓骗她,太医局的诊单显示,她身子骨太弱,根本不适宜有孕,若是行了那档子事,必然要服用避子汤。避子汤是凉药,对身子危害太大。他的母后就是因为身子骨弱,最后难产而亡,一尸两命。
他赌不起。
宁瑶惊吓过度,愣愣看着对面的人,不知他在做什么,“殿下?”
赵修槿没理她,心中想着清欲的曲子。
宁瑶揉揉发疼的手腕,缩进水里,可怜巴巴盯着他,不懂自己明明没做错事,为何挨了惩罚?
刚刚那个吻,明显带着惩罚意味,唇都破了。
调整好情绪,赵修槿走过去,捞起水里的小妻子,跨上池边。
宁瑶哆嗦一下,蜷起身子,“布巾,布巾......”
赵修槿扯下椸架上的布巾,搭在她身上,走进寝殿,将人放在塌上,又从顶箱柜里取出干净的衣裙放在床边,自己则走进屏风更衣去了。
深夜,宁瑶爬起来,附在赵修槿左耳畔,小声道:“坏殿下,让你咬我,我也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