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很白净，细长的丹凤眼，眼尾上扬。

眼睛下巴有颗红色的泪痣。

知非眨了眨眼，想到了司景天。

不过……

他想了想，泪痣也不是唯一的属性，还需要再观察一下。

戴向文看知非盯着他看了许久，还有些不高兴。

“你是不是也觉得他长得有点娘娘的？”

“娘娘……的？”

知非听不懂这个奇怪的形容词。

“啊？”戴向文听不懂他重复着反问一遍是什么意思。

两个人互相莫名的对视了几秒钟，最后还是戴向文意识到有点不对劲，跳过了这个话题。

“算了算了，我也不是说他坏话。”

知非嗯了一声，继续自己刚刚的话题：“我们各个地方来的人，都聚齐了吗？”

“聚齐了啊。”戴向文觉得他问这个有点奇怪，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们一共就十八个人，这么大的会议室，一排就够坐了。”

知非坐在中间的位置，大家都分的比较散。

有人坐在前排，有人坐在中间，也有人坐在了角落里。

知非往后看去，后面几排零零散散还有几个人。

那些人对上知非的视线，下意识的点点头，就当做是打招呼。

知非一开始并不懂，但他接触人类之后，最擅长的就是不动声色的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