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沅澄不仅没死,活得好好的,还因此招来了凌安安。
她清楚,以孟沅澄的性子,知道她策划的这一切,自然会想方设法地报复回来,如今她对裴钰已彻底死心,但是孟沅澄,不管是为了什么,她都不能让她好过。
见凌安安如临大敌一般的姿态,宋玉竹轻笑一声。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我早已输了不是吗?”
“可是,你好像也没赢。孟沅澄回来了,你便再也没有机会了,因为,裴钰心里的那个人,从来不是你。”
凌安安脸色涨红,道:“你凭什么这么说?”
“你知道裴钰为什么对你跟对别的女人不一样吗?”
“自然是因为喜欢我。”
宋玉竹忽然大笑起来。
“你真会自己骗自己。”
“见过了裴钰对孟沅澄的态度,你还能说服自己裴钰是喜欢过你的吗?”
凌安安大声道:“你闭嘴。”
“我不说就能改变事实了吗?裴钰为什么对你这么不同,你如今应该清楚了。”
见凌安安还在自欺欺人,宋玉竹无情地指出事实:“当然是因为你跟过去的孟沅澄很像,那股劲,骄横自我又任性,这种惹人讨厌的性子。”
“原本我也以为裴钰就是喜欢这样性子的人,我做不到为他改变成这般,你能走进他心里,我也无可奈何,但今日,我倒是看明白了,他在意的根本不是何种性子,真正重要的只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