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州的事比他们预想的要顺利很多,孟沅澄也不懂这些,只是见裴钰好像审了一些官员,发现了不少问题,就等着他们回京后报给父皇。
孟沅澄没想到,她回京的第一日听到的便是父皇病重的噩耗。
她连马车都未下,便马不停蹄地赶去宫里了。
到了宫内,孟沅澄看着躺在床上沉沉昏睡着的父皇,眼泪立刻就下来了。
走到父皇身边,孟沅澄跪在了床边,握住了他的手。
望向旁边伺候的人,孟沅澄质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我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一回来父皇变成这样了?”
屋内的宫女太监跪了一片,战战兢兢道:“公主恕罪,奴婢不知。”
“那日皇上正批阅奏折,忽然便倒下了,太医诊过了,说也看不出是什么病症。”
“太医呢,让他们滚过来!”
“是,奴婢这就去。”
孟沅澄看着失去意识的父皇,眼泪根本止不住,明明她走时还好好的,不过两月,怎么就会变成这样了。
太医来后,对孟沅澄说了一遍前几日的诊断结果后便不说话了。
“你们十几个人,是全天下医术最高明的十几个人,连是何病因都看不出来,宫里养着你们有什么用!你们每月的俸禄还有脸拿吗?”
一人站了出来,对孟沅澄道:“公主,皇上这病来得奇怪,脉象又看不出什么古怪,臣等实在无能为力。”
“你们没办法,还活着干什么,都拉出去砍了罢。”
众人一听,立刻跪下了:“公主恕罪,臣等一定竭尽全力,定会想出法子来的。”
“给你们三日,若还不能想出有用的方法,你们的脑袋也别要了!”
肃宗如此状况,孟沅澄定是放心不下的,在宫内守着,一步也不敢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