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仪的脸登时红了,手里的帕子砸向谢年舟的脸,“登徒子!”
“登徒子?”
谢年舟抬手拿开帕子,挑眉看着祝仪揶揄一笑,“我是登徒子?”
祝仪的脸更红了。
若是认真论起来,还是她是登徒子——趁人昏迷偷亲人这种事情,无论找谁说都是她没理。
“你有没有感觉不舒服?”
祝仪果断转移话题,“头晕吗?身体痛吗?我让人把医官请过来。”
借着请医官的理由,祝仪转身飞奔出房间。
——无他,偷亲人被人抓包这种事情真的太社死了!
还不如光明正大的亲呢!
谢年舟的身体恢复良好。
祝仪终于松了一口气,连忙磨墨铺纸让谢年舟给洛京的谢崧写信——再不给谢崧写信,开春谢崧的兵马就到邺城城下了,拖不起啊!
不止谢崧的事情,还有其他事情,谢年舟刚醒来,便如陀螺一般忙了起来,暗卫进进出出,一道一道命令发出去,等谢年舟彻底忙完,已经是三天后了。
祝仪知道谢年舟在忙,便也没有打扰他,三日后,谢年舟的暗卫急匆匆请她过去,她以为谢年舟的身体又出了问题,便连忙跟着暗卫过去。
谢年舟身体尚未完全恢复,向暗卫发布命令也多是在床上,祝仪进来时,他仍在床榻上躺着,大抵是这几日忙得厉害,他的脸色比刚醒的那日还要白,虚弱无力躺在床上,看得祝仪下意识便想喊医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