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成熟。”江刻不无阴阳怪气地说。
墨倾耸了下肩:“我看了你们当代很火的一部科幻小说。”
“哪一部?”
“不重要。”墨倾说,“在这部小说里,所有冬眠者,在冬眠期间,都是不算年龄的。我的情况,跟冬眠差不远吧。”
“……”
感情是变着法儿说自己年轻呢。
面对墨倾薛定谔的年龄,江刻算是长见识了。
有必要的时候,她可以是二十岁,也可以是一百二十岁。视情况而定。
二人忽的闻到一阵味儿。
他们俩对视一眼。
“要糊了。”墨倾推了江刻一把,把人推向灶台,吩咐道,“去,把药倒出来。”
江刻斜乜着她:“指挥谁呢?”
话虽这么说,但动作已经行动起来。
墨倾在旁看着,懒懒接话:“谁喝指挥谁。”
关了火,江刻拿出一个碗,用毛巾包着手柄,倒出一个罐里汤药:“这是什么?”
“给你治头疼的。”墨倾解释说,“给你的药丸,是暂时压制头疼的,对治你的病,没什么效果。”
江刻怔了下:“你知道我是什么病?”
“不知道啊,虽然我确实医过很多疑难杂症,但沾在人身上的病,何止千万,哪里每种病都见过。”墨倾说得非常坦然。
江刻瞧着跟前的两个药罐。
“没见过也得治,瞎治也得治。”墨倾倚着流理台,说着自己那一套歪理,“如果不尝试,哪能有效果。”
“……”
就这,还不是庸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