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欢白色的衣裙很快便被晕染成了血色。

她疲惫的闭着眼，气息渐渐变得有些微弱：

“阿霁，你说的……要带我离开神都……”

慕容霁眼尾有些微微发红，声音中带着哽咽：

“走，我们、我们现在就走……好不好？”

说着他想要将黎欢整个人抱起来。

然而他自己先前跟偃师一战早就已经脱力，根本没有任何力气可以将她抱起来。

黎欢吃力的张开眼。

她伸手勾下慕容霁的脖子，将自己的唇贴在他的唇上。

金色的光芒自她口中转移到慕容霁体内。

偃师寻了一辈子的九尾雪狐妖丹，如今就这样被黎欢给了他。

做完这一切黎欢心满意足的笑了笑。

她灵动的眼缓慢的转了一下，小声道：

“阿霁，以后你再也不会被邪气侵蚀了，因为我用了换命符把我的命换给了你。”

慕容霁低头吻着她的额头，眼底泛起了一层水雾：

“阿雪……别走……别离开我……我只有你了……”

男人压抑着话中的哽咽，将怀里的人越搂越紧。

“阿霁，太晚了……”

雨水落进了黎欢眼里，顺着她的眼角滑下。

有一瞬间小七都在怀疑，或者这真的是宿主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