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囧!?这是种什么味道?”
“就好像两个流浪汉在啪一个装满尿的破(和谐)鞋,单就这个我能说一天。小伙子,我的意思是那种感觉很不好!超级不好!”
不知是这货太脑残,还是对方的话太有煽动性。司机听完这句话后居然涌出一丝异样的情绪,不过随即他便反应了过来,靠着转移话题掩饰情绪。
“先生,你为什么穿一身红啊!”
“这样的话,坏人就看不到我流血了!好了就是这里,停车吧!”
“承蒙惠顾,总共42美元!”
“额……我上工的时候从来不带钱,钱包在我的便装的口袋里!!!”紧身衣男有些小尴尬,白色的小眼睛微微一眨。“这样的话,爽快的击个掌如何,德鹏特!”
“o……k!祝您路途愉快死侍先生。”
从出租车上走下,死侍拎着个大包穿过一条泥泞小路。背景音乐响起,这个家伙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不断向前。
越过大片的农田,小贱贱好像一些舞蹈演员般,转着圈圈进入小院当中。提着的大包因为离心力脱手而出,几颗鲜血淋漓的脑袋如足球般滚了出来。
“亲爱的小骨头,大老板在哪里?他最爱的小贱贱来这结账了!”小眼瞟向院中逗狗的短发女子,某人轻轻捏住女子的下巴疯疯癫癫的开口道。
“你再叫我小骨头!”拨开眼前的臭手,女子的手臂突然覆盖了一层骨质层。狰狞而尖锐的边缘,看起来就很有破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