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吧,就算你能言善辩,教唆父皇废我公主之位,毁我公主府,我也照样能够东山再起。”
“呵,”云倾岫冷笑一声,轻蔑道,“东山再起?不就是把自己身子卖了,有什么脸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身为弑血殿的走狗,却能能调动皇甫行身边的人,不是以色侍人,又能如何?
“啪!”
被戳中痛处,容栀夏恼羞成怒,用力一巴掌甩到云倾岫那张倾世容颜之上。
不过须臾,那冷白细腻的肌肤之上便浮起了几分红肿。
她抬眸,黝黑的瞳孔里依旧是宁折不弯的傲:“怎么,被我说对了?身体内流着皇家的血脉,骨子里却卑贱至极。
这公主,废得好。”
“你!”容栀夏手掌中的火辣还没有消退,恼怒之余,她忽的笑了。
而后,她拿来一根木棍,和一把匕首。
她用匕首将木棍削成木锥的形状,而后用利刃将木棍上的倒刺悉数刮出。
“云倾岫,你不是嘴硬吗?但我就不信,你一会儿还能用这种眼神去抗!”
容栀夏笑得癫狂,将手中的木锥最尖锐的那头狠狠插进云倾岫的左肩,那本就鲜血淋漓的伤口之处。
无数根倒刺在血肉之中横穿,被那巨大的力度扭断在不同地方。
二次的创伤比头回更为疼痛难忍。
“唔……”她紧锁着眉心,头抵着身后的铁架,身体因剧痛不受控制地痉挛着。
容栀夏看着云倾岫痛苦的模样,眸子疯狂而激动。她强行撑开她的嘴:“我就不信,你还能忍。”
云倾岫喘着粗重的气,精神有一丝恍惚。
好疼,好疼……
嗡嗡作响的耳边传来一道遥远的声音,好似从深邃的海底传来:“求我,说你才下贱,你才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说啊,你说了我就饶了你如何?”
“云倾岫,你听到了吗!你说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