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得有些勾人,指尖在祁棠的胸膛上画圈,循循诱导:
“对着爱人说时, 你会感觉心都要软化了, 每念一遍,都像是在告白,是在倾述爱意。”
不是胡扯的, 林安在很认真地形容自己的感受,每次叫宝宝,他能感觉, 心脏跳动的节奏都柔软了许多,大脑的欢愉度会上升, 像是在达到干性高/潮。
不过这些他不会对祁棠说,有点过于放浪。
小朋友身上是有一股子纯情的, 他也喜欢祁棠的这种样子。
每次调情,看祁棠隐忍情谷欠, 还有羞耻, 在爆发的边缘徘徊, 却又竭力克制的模样,简直让林安着迷得无法自拔。
祁棠眸色深沉,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像是在怀疑这话的真实性。
林安扯着他的领口,把人拉近了些,暧昧地低声耳语:
“叫一个,我想听。”
祁棠神色松动,他也想叫,但总觉得要出口时,喉咙就像是被卡住了。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
大概是从小家庭的原因,导致祁棠跟谁都不亲,不管是行为上还是心理上,都有一种若有若无的疏离,是自我保护,也是一种自我封闭。
长久下来,他就养成了这样疏离淡漠的性子。
就像,他从来不会对林安说‘我想你’,以前林安出差联系不到人时,他也不会打电话过去问,只有在解决问题时,理智占据上风才会直白地去表现自己。
其实对林安,那种隔阂感并不强,就像是一张膜,捅破了就好。
但要迈出那一步,还是有点艰难。
林安又在勾他:“宝宝,你记得之前比赛,我们打赌的那张草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