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什么?”杨晏清感兴趣地扬眉。
萧景赫这几日是赌劲儿越发上头,越是赌不赢杨晏清越是想方设法地想要从别的地方找补回来,也不知道是什么赌注让这人这么心心念念。
“赌那些酒坛子里面是水还是酒。”萧景赫用眼神恐吓正要开口的蒋青,低头看身前坐着的杨晏清时眼里又化成了温柔。
“王爷既然这般说了,那我便赌一赌里面是水。”杨晏清这一次倒是不在乎赌局输赢,他真正感兴趣的是萧景赫到底想要什么赌注。
“这一回先生可要输给本王了。”萧景赫的眼中掠过一丝兴奋,“那小子的酒坛子里定然是酒兑了水,不然也骗不过威远侯的鼻子。”
“好吧,这一局是王爷赢了。”杨晏清十分干脆的认输,好奇道,“王爷想要什么?”
萧景赫缓缓凑到杨晏清的耳边:“本王想看看先生官服的模样……”
官服?不是每日上朝都……
等等,这人该不会是想……
杨晏清突然反应过来,眼皮一跳:“胡闹,王爷这是撕衣服上瘾了想撕点不一样的?”
朝服贵重,乃是身份的象征,杨晏清满打满算也不过就两套,要是被这人撕扯坏一套,日后若是有需又要如何是好?
“没事,回头就说府里进了狸奴捣乱,打翻烛台热油烧穿了先生的朝服袖子,让吏部再赶制一件便是!”萧景赫的声音越发轻而低,在杨晏清的耳边绕来绕去,挠得某个在这方面并不怎么坚定的读书人开始心思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