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这是在安慰本王?”
唇瓣分开,萧景赫却没有松开杨晏清,他餍足地埋首在杨晏清的颈间,回味方才令他销魂蚀骨的滋味,却本能地觉得还不够满足。
杨晏清不着痕迹地避开这人想要对着脖颈张嘴的动作,懒懒在萧景赫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是啊……这安慰王爷可还满意?”
萧景赫捏着杨晏清的手指,眸色沉沉,一声不吭。
杨晏清讶异于这人的笨拙与青涩,却也有些畏惧方才那种被人掌控所有无处可逃的窒息沉沦,心下有些庆幸这人在这方面的不解风情。
看来熬狼的时候,还是不能给甜头,这狼得寸进尺起来是半点都拽不住的危险……
杨晏清心下想着,丝毫不知正抱着自己没有出格动作的·不解风情·萧景赫心里已经将话本秘戏图的采购提上了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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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皓之一案由威远侯主审,其余三部协理,在上递给皇帝奏折请示后便开始重审、重判。
虽然时隔已久,但认证物证一应俱全,甚至还有先帝的罪己诏摆在眼前,不过短短半月的时间便将案情真相大白天下,涉案官员不仅囊括朝中诸多大臣,还拔萝卜带泥牵连出一系列案件,贪|污谋逆,草菅人命,卖官鬻爵,贩卖私盐,四样大罪牢牢将昔日权倾朝野的内阁老臣李贤钉在了耻辱柱上,牵连到的何止蔺皓之一案中的区区一百四十三条人命。
案情昭告天下之时,举国哗然,李贤昔日的贤良大儒之名化作泡沫,原本桃李葱郁的关系网分崩离析,众学子纷纷将自己与其撇清关系,恨不得从未以李贤门生傲然自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