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上狼狈的爬了起来,洪管事擦去嘴角被牙齿磕出来的血迹,倒打一耙的对着何生嚷了起来,“你他娘的是故意的?早不开玩不开,你洪爷拍门的时候把门打开,老子还以为你是个好的,没想到内里这么奸猾!”
呸!骂过之后还不解气,洪管事呸了一口血唾沫,看得出这一跤摔的的确不轻。
“洪爷你和个小厮废什么话,让他赔银子!”一个无赖扯着嗓子叫嚷起来,平日里他们没少干这样讹诈的事,遇到没钱的讹个十文二十文也是好的,何生这样大手笔花了三千两买下木香居的,那不得赔个百八十两银子。
“对,赔银子!把洪爷摔这么惨,估计骨头都伤到了,伤筋动骨一百天,洪爷可是日进斗金的主,这一耽搁得少赚多少银子!”
站在洪爷身边的一个黑瘦无赖眼睛滴溜溜的转动着,何生和何暖兄妹俩五官都普通,衣着也是寻常下人的朴素,无赖的目光则是落在湛非鱼的身上,这一看就是这家的小主子。
昨日湛非鱼他们两辆马车进了城,最后去了岷和府最大的酒肆吃饭,无吴癞子当时就在酒肆门前游荡,本想着物色一位冤大头讹诈点银子,所以才注意到了湛非鱼一行人。
吴癞子心下有了决断,这会趾高气昂的开口:“赔五百两,没有五百两,哥几个今儿就不走了!”
嗬!一片倒抽气声响起,不说围观的百姓被吓到了,就连洪管事和十来个地痞无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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