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衣服。”
他又跟被谁惹到似的不高兴,直接把手表扔出去,也不怕砸坏。
秦响只能手忙脚乱地去接,所幸没砸到地上,她正要还给他,被他知道凶恶的眼神制止:“这是我不要的,你不要就拿去扔掉。”
秦响只好先收着。
“周自横。”
女孩子的声音脆脆的,像四月的风,不冷不燥,舒服又温顺。
“唔。”
周自横答应得含含糊糊,因为不习惯,以前没人叫过他。
“他们为什么要关着你?”
他们指的是陈家人,周自横的爷爷、父亲。
“他们怕我。”
“怕你什么?”
他就像被猎人关进了笼子里的野兽,即便已经被拔掉了爪子和牙齿,依旧不会服软,那么骄傲乖张:“怕我脱掉他们的衣冠,让别人看到他们禽兽的样子。”
秦响没有听懂。
这次秦响离开的时候,周自横没有说那句口头禅。
他说:“离陈知礼远一点,不要和他单独待在一起。”
第二天,陈家来了“客人”,“客人”提了很多东西上了三楼,“客人”不小心,把袋子掉在了地上,里面装的全是药。
那是压制人格出现的药物,这次自横少爷“出来”得太久了。
<center>-->>
</cen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