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向上轻轻伸了个懒腰,然后起身去衣帽间随手抓起一件睡裙钻进了浴室。
洗漱护肤是作为一个精致girl的必修日程,即使是天崩地裂也要完成好每一步。
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的奋战,南枳站在镜前拨着蓬松柔软的长卷发,又低下头闻了闻涂着精油香的手腕,心情无比舒畅。
走出浴室,顺手门阖上,一转头就见慕淮期穿着一身简单的灰色睡袍占据了半张大床,不由怔了怔。
之前他冷着一张脸,南枳还以为他要在客厅睡了呢,没想到最后还是暖被窝来了。
脸嫌体正直。
此时圆形欧式公主床上,男人带着银丝边的眼镜显得沉稳正经,手里拿着不知道哪来的书,正在翻阅着。
虽然他带眼镜也很好看,但就是有点像那种电影里的那种变态病娇和斯文败类。
这可塑性有点强…
南枳觉得他适合去演连环杀人狂魔,全程高智商碾压把所有人耍得团团转的那种角色,他这张脸绝对有信服力。
慕淮期本来正看得入神,忽而听到浴室门咔嚓一声,不由抬眼看去。
只见女人穿着一身肉色薄绸吊带睡裙,细颈白肩,衬着白嫩曼妙的身段和调皮摆动的长卷发,每走一步都透着慵懒魅惑。
在明亮的灯光下,像神话故事中专门在夜里出来吸人精气的狐妖。
她似乎没走察觉到自己这副模样有多勾人,直直往床上走来。
绸裙下那双雪白的大长腿就这么撞入慕淮期的视线中,水润匀称,白皙到没有一丝瑕疵,蓦然想起抚弄在手中的滋味,绵腻到无法释手。
随着她的走近,鼻尖还能闻到她身上清甜的鲜橙香,带着刚出浴的氤氲湿气。
慕淮期微微眯着眼,俊美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眸色渐深渐暗,呼吸紊乱。
察觉到投在身上的炽热目光,南枳潋滟的杏眼狠瞪了他一眼,顺便暗啐一声衣冠禽兽,果然什么禁欲系都是假的,明明男人该有的劣根性一样没少。
赶紧快走几步到床的另一侧,不看不理,直接躺上去裹紧被子,闷声道:
“快关灯,我要睡觉了。”
过了好一会,南枳感觉到身旁窸窸窣窣,卧室光线也暗淡了下来。
刚悄悄探出头呼吸新鲜空气,腰上就忽然缠上了一双铁臂,微凉的手掌在柔软的腹前交叠,稍微一用力就把人揽进充斥雪松香气的胸膛里。
昏暗中,南枳抓着他的手往外扯,身后的男人却在耳边哑声警告:“只是抱着,你再乱动,我就不敢保证了。”
察觉到被褥下的异样,南枳瞬间面部充血,啊啊啊,这个不要脸的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