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院长笑容和蔼地点点头，然后看向张教授，“老张啊，这就是你收的那位宝贝徒弟，当初还特地来跟我申请让她去宁江县的名额，咱们共事几十年了，可很少见你这么上心过。”

张教授跟谭院长似乎很熟，说起话来也比较随意，这会儿正骄傲道：“你懂什么，要不是这丫头太懒，别说收她做徒弟，就是认她当大爷我都愿意。天才，你知道什么叫天才吗？”

然后十分嫌弃地看了谭院长一眼，“反正跟你这种脑子不好使的人，说也说不清楚。”

唐枝：……

您这么说，真的不会被打吗？

关键是，如果她的认知没错的话，谭院长应该还是您老的顶头上司。

而且谭院长的研究成果亦是十分出色，绝不逊色任何人，不然也不会坐上院长的位置，怎么也轮不上‘脑子不好使’这种形容。

谭院长好像早就习惯张教授这样，也不生气，只是笑眯眯地道：“是是是，你说的都对，我脑子比不上你好使，所以这次的项目你可别给我掉链子啊，学校很重视，还要代表国内去M洲参加比赛，我这个当院长的荣誉，可就靠你了。”

张教授一噎，“你不会自己挣去？”

“这不是你说的，我脑子不好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