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西语原本还想和他争辩一下的，因为她现在真的是太想知道真相了。

但是对上他严肃的眼神，她最后还是妥协了。

努了努嘴巴，她小声说：“知道啦，这就去换衣服。”

等到冉西语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景枫几人已经带尸体回局里了。

而裴南州也穿戴整齐，站在旁侧等她。

他举起手中的钥匙，然后对她说：“秦桢把他的钥匙留给我们了，有什么可以在这里说，晚点再回去。”

眼前的裴南州，很淡定，也很坦然，仿佛已经知道了她想问什么。

冉西语也不犹豫，她单枪直入：“刚才在海里，那些鱼是不是都听你的话？”

“嗯。”裴南州没有任何要瞒着的意思，直接就点头了。

“你……它们为什么会听你的话？当初，那些鲨鱼你听你的话，到底你是人鱼公主还是我是人鱼公主？”冉西语郁闷极了。

“你方才闷闷不乐，就是因为那些鱼听我的话？而不是因为……我隐瞒了你些什么？”

裴南州看着自家裴太太的这个郁闷的模样，他挑了挑眉眼，语气怪异地问道。

他戴好了金丝边眼镜，冉西语从这里看过去，依旧可以透过了镜片看到他黑眸里的哭笑不得。

她直接双手抱臂，冷哼道：“怎么，你以为我是因为你欺骗我，才那么郁闷的？”

不等裴南州回答，她就语重心长地说:“其实，我早就感觉到你身上有秘密了，你说说，你对鲨鱼不攻击你的那个解释，我可能会信吗？”

“也对，我家小姑娘这么聪明，当然不会相信我那种说辞了。”裴南州嘴角勾起轻轻的弧度，他温声道。

冉西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