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意,我在意。”霜绛年眼眶说红就红,“这孩子的生母是谁?快把她迎进宫罢。至于我们,好聚好散,就此别过。”
事情走向两级反转,晏画阑尔康手:“等等,哥哥!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听我解释!”
“你走。我不听。”
霜绛年背过身去,肩膀微微颤抖——笑得抖。
一报还一报。
看晏画阑以后还敢不分青红皂白就不信任他?
他这边正悠闲自得,忽然听晏画阑狐疑地开口:“这孩子的声音,怎么特别像我常在哥哥体内听到的那个?”
霜绛年的微笑渐渐僵硬。
“我当时就觉得奇怪了,哥哥体内这个声音,只有我和哥哥能听得见。”晏画阑眼中放出精光,“莫非它真的是我们‘爱情的结晶’?”
他怜爱地摸摸小鹌鹑的头,又怜爱地从身后抱住哥哥,感动得热泪盈眶。
“没想到哥哥过得这么苦。身怀雄性可以孕子的沉重秘密,一个人怀蛋,一个人带我们的孩子……哥哥,你辛苦了。”
霜绛年头皮发麻,试图钻出他的怀抱,又被晏画阑霸道地壁咚在墙上。
霜绛年与他双目对视,非常认真道:“我真的不能生蛋。”
晏画阑目光深沉,仿佛理解了一切:“没关系哥哥,我都懂。”
霜绛年心累。
你懂错了!
他重重推开晏画阑的手:“舟队早该启程了,妖王消失不见,会有人来寻你。”
“哥哥担心我?没事,妖王的身份,有渔回帮我顶着呢。”晏画阑一笑,“赝品对冒牌货,想想还挺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