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绛年眼疾手快,九刺飞出,刺灭了香烛。
这间风月楼多为修士提供服务,里面的香,自然也有针对修士的催情之效。
他没有这方面困扰,也从不踏入风月楼一步,未研习过此药,竟是在这里疏忽了。
晏画阑注视他的目光,越来越迷恋,越来越火热。
就像之前在海底一样……不,还要更炽烈、更失控。
他摇摇晃晃站起身,向霜绛年走来。
霜绛年心头一跳,步步后退,忽然推门而出,又锁紧房门,下了一个简单的封印,把他关在里面。
“你在这里等我。”他隔着门对晏画阑道,“我去去就来。”
他心中急问:“系统,那香烛可有解药?”
[宿主,香烛没有毒,自然也没有对应的解药。]
霜绛年又叫住一位楼里的姑娘:“我朋友闻多了香烛,身子不适,姑娘可有解药?”
“有啊。”姑娘巧笑靓兮,向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附耳过来。
霜绛年靠近,那姑娘忽地一踮脚,在他颊边落了一朵胭脂吻痕。
“郎君自己不就是解药么?”
霜绛年微一蹙眉,顾不得许多,直接去问老鸨。
老鸨的回答也大差不差:“郎君,我怎敢药您呀?楼里的香不重,只有轻微的助兴之效,怎还有解药一说?”
药效的确很轻。霜绛年和霜怀泰也在那间屋子里,并没有异常。
那晏画阑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