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晏画阑眯眼看他如何狡辩。
“你误会了,我不担心你,我是只担心你杀了他。”霜绛年一笑,“莫非陛下一介妖尊,还怕自己落在金丹期小修士手里,清白不保?”
“那谁知道呢?”晏画阑磨牙,“无人能抵挡本尊的魅力,追求者那么多,万一我就心一软,从了呢?”
缩骨功他也不再用了,此时一身健美紧实的肌肉跃然而出,仙裙撑破,丝丝缕缕缠挂在胸腹间,勒紧胸肌和腹肌。
穿出去,是能吓死一打老酸儒、再吓傻一打花花公子的程度。
霜绛年眼神飘了一下:“能看上你这幅尊荣……那人口味真重。”
听了这话,晏画阑不动声色地嗅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气味。
味重吗?咸吗?哪有。
他面上继续板着脸:“有人追求我,哥哥就不吃醋?”
霜绛年只觉对方凑过来,离他的颈间越来越近,边喷热气边磨牙,似乎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就会一口咬下去。
“以后再告诉你。”他低声道。
总归没有直接否定。
晏画阑心里酸涩又甜蜜,挂念着哥哥心脏里有忘情的事,不敢紧逼。
霜绛年推了他一把:“霜怀泰怎么样了?”
“杀了。”晏画阑哼了一声。
刚说完,纱帐外的角落便传出了霜怀泰焦急的“呜呜”声。
霜绛年从晏画阑四肢的缝隙间钻出来,撩起纱帐,下榻,走到霜怀泰面前。
霜怀泰被捆成了一只人肉粽子,脸上鼻青脸肿,初步看身上也断了几根肋骨,四肢全折了。
他口中塞了一只又大又圆的馒头,旁边还掉着另一个。
也算是得偿所愿了——和“美女”进行一番“紧密”接触,还吃到了肖想已久的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