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绛年看傻狗一样看着他。
这么短时间里,您就把自己说过的话吃了?
还好受限于云雀的小豆豆眼,从外面根本看不出他的眼神。
晏画阑大概也想到了这一茬,脸上迅速拂过一丝红晕,轻咳两声,向他勾了勾手指:“你过来,给我摸摸。”
霜绛年不从,孔雀一爪子就被抓了回来,不从也得从。
同为禽鸟,晏画阑深知抚摸鸟类哪个部位最舒服,霜绛年只觉全身每一片羽毛的缝隙都被抚摸了个遍,尤其是摸到翅膀
但是不行……他不能沦陷!
霜绛年狠狠啄了那只手两下以示抗议,对方也不恼,又轻轻在他头顶摸了一把。
身体本能的影响下,霜绛年啄咬的动作缓慢下来,逐渐变成了轻啄轻蹭。
头顶上方,传来了晏画阑得逞的笑声。
霜绛年警醒:“?”
[宿主,在鸟类的肢体语言中,狠啄代表生气;轻啄……则是喜欢的意思。]
霜绛年:“……”
他再次觉得,自己选择变成云雀是巨大的失误。他就应该变成九州最丑的妖,看晏画阑还怎么下手。
他迫不得已,搬出了自己的名号:“陛下这样骚扰我,妖王妃知道了会生气的!”
此话一出,晏画阑立刻抽回了手。
“你说得对,我应该洁身自好。”他感叹道,“哎,这就是有家室的美男的苦恼吧。我名花有主,真是全三界的损失。”
这话看起来很失望,实际上晏画阑语气非常兴奋,好像很享受为王妃守身如玉的感觉。
“不摸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