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当当,如珠玉落盘,箭矢纷纷掉落。
晏画阑从羽翼下现出脸,只有握着青爵的手背,有一丝血痕。
袁硕这回真的吓傻了。
晏画阑戴上手套,提起一颗头颅,笑盈盈地向他走来。
“你们都有老鼠的气味。”
他把人头按在袁硕脸上。
“你闻,是不是?”
袁硕与腐肉亲密接触,死人头往他鼻子里面怼,往嘴里面塞,满口都是脓液和腐肉。
“不!救命!呕……”
晏画阑笑着掰开他的下颌,把死人的鼻子按进去,继续逼问。
“是不是?”他眼神带着疯狂的笑意。
袁硕面脸都是粘稠液体,不知是鼻涕眼泪,还是死人的腐肉碎屑。
他目光变得空洞:“是、是……我们都是老鼠……对不起,我不该动何六,求求您,放过老鼠……”
晏画阑把人头扔到一边。
袁硕以为自己得救了,想抹一把脸。
……可是他的手呢?
双手双脚,与身体分离,掉落在一边。
晏画阑慢条斯理地将他开膛破肚,手法如外科医生做手术般精密,取出内脏,看着他挣扎着自愈,再生生划开。
直到袁硕的惨叫声停止。
晏画阑取掏出他的金丹,捏碎,将粉末运功吸收。
他摘下手套,笑了。
阿年哥哥的报复手段,都太温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