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芒挡住了他的嘴,嘴角漾出笑,“回去再亲,这人多。”
男人冷冷地撇了许默和林枫言一眼,周身温度简直瞬间降至冰点。
林枫言头上开始冒汗,“没事没事,你们继续,我就看看,不说话。”
陆芒:“……”
她还是被傅迟寒从一侧掌住了腰,微微偏头就可以被他完全纳入怀中,“林医生,我妈下个月就可以出院了吗?”
“不出意外的话,可以,但是还是需要药物治疗,起码这两年的药都不能断。”
林枫言谈起正事来还是稍微正经了些,“江女士的病是受了惊吓,难以接受现实才变成了那样,这些年虽然没有什么太大的治愈效果,但好在病情比较稳定。
我来的时候也没有发现有病情恶化的迹象,所以额……请问怎么称呼?”
陆芒道:“陆地的陆,芒果的芒。”
“好,陆芒,你以后也可以叫我林枫言,我是树林的林,枫树的枫,言语的言……”
傅迟寒眉心紧锁,将陆芒扣紧了些,“说正事。”
林枫言无奈道:“好,反正这段时间你能多陪陪江女士就多来,她现在的情绪比较稳定,同时也要注意不要让她接触到一些容易刺激到她病情的人。”
他看了眼傅迟寒道:“我说的就是你。”
傅迟寒面色不虞,可身上凛冽的气场压得人喘不过气。
说来也奇怪,林枫言有点纳闷。
他除了一开始对傅迟寒有点害怕之外,后面再见到他就有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感。
林枫言把这种莫名其妙的亲切感归功于傅御沉对他这么多年的“奴役”……
只要他家的那个娇气包身体一不舒服,哪怕是破了点皮都要三更半夜地派人把他抓过去消炎……
这么点小事!他家庭医生完全可以做到!
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