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怕是只有当事人可以解释了。
一群人看看地上的两人,又看看王近禹。
王近禹脸色难看得厉害,下人在反应过来后,才立马去搀扶人。
众目睽睽之下,时锦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直接消失,但这点不可能实现,她只能面对这么多双眼睛。
“听说近禹兄身体不舒服,我和柴顺兄便过来看看,让各位见笑了。”
这套说辞是勉强能说得过去的,可,众人不免疑惑,这两人不是情的病假吗?这面色红润,行动正常,算哪门子的病?
到底是得罪人的事情,这样的问题他们也不好明说。
喻池就没有任何顾忌了。
“听说你们病了,本来还打算看完近禹兄,再去看你们,只是你们这看着好好的,这病该不会是隐疾吧?”
这话挺有道理的,众人的目光逐渐微妙。
“你胡说,我怎么可能不行!”柴顺气恼,任何一个男的都受不了这样的话,他也不例外。
“喻池兄莫要开玩笑了。”时锦表情僵硬,只想着这些人赶快走。
喻池点头,万分歉意道,“是我的错,这些却是不适合被这么多人听到,二位就医挺及时的,以后兴许能恢复。”
这算什么道歉?这是来气人的吧?
众人思量了一番,还是觉得走吧,等私下底了再讨论,没必要现在把自己牵扯进去,平白招记恨。
于是一个个告辞离开了,喻池和燕初渺走在最后。
临走前,喻池还不忘气一气他们。
“柴顺兄倒是没什么关系,毕竟柴顺兄又不喜欢女人,就是时锦兄有点麻烦了,想好如何和未婚妻解释了吗?”
“我们身体好好的,就不劳喻池兄费心了。”时锦咬牙切齿地回道。
王近禹看着人离开,等彻底走了后,他又让所有下人出去了,这才转头,脸色阴沉地看着这两人。
“不是让你们在房间里好好躲着吗?为什么要出来,是嫌不够丢脸吗?”
柴顺如何会心甘情愿任他说教,再加上他自己也是一股子怒火的。
“你出去的时候门为什么不关紧,但凡你关紧了,也不至于出现这种意外。”
眼看着两人要吵起来了,时锦连忙开口,“好了,现在不是争辩谁对谁错的时候,我们还是快点写想想,该怎么对外解释吧。”
柴顺现在也看她不顺眼,“你当然无所谓,这件事你们,你又没受任何伤,你怕什么?”
王近禹没说话,显然是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