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四目相对，他看到了宋纾业眼里很明显的震惊。

燕初渺想着对方不可能认出他，于是很淡定的从他身边走过，宋纾业的目光一直跟着她的，甚至跟着她走。

这是看出来了？

【宿主，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他觉得你是时言欢的女儿。】

燕初渺沉默了一下，很佩服系统的想法。

【时言欢才二十二岁，哪来的六岁女儿。】

【重点不是这个，而是他会不会这么认为。】

燕初渺再度沉默，也就是在这个时间点，宋纾业走向了她。

“小朋友，你怎么一个人在这？”

宋纾业往燕初渺面前一站，她的身高还没有到他的腰部，这种仰着头看人的感觉让她很不喜欢。

“不管你的事。”

“那小朋友能告诉哥哥，你和时言欢是什么关系？”

“母女关系。”大概是刚刚就在和系统讨论这个问题，所以要出门回答的很快。

回答完后，她沉默了一下，又觉得没什么。

宋纾业的反应却是很大的，他直接蹲在了燕初渺面前，伸手握住她肉肉的胳膊，眼眸泛红，声音都在颤抖。

“你，你多大了？”

“五岁了。”她倒是想将自己再说小一点，但是就显得很奇怪了。

“五岁，也就是说，她当年只有十七岁，她十六岁……”宋纾业喃喃着，手掌的力度无意识加重，他已经说不下去了。

“你弄疼我了。”女孩声音软软的，带着很明显的不高兴。

他几乎是反射性的松手。

“你母亲呢？”他急切地问。

“她出国了。”

“那你父亲呢？”提到父亲两个字，宋纾业语气加重，透着一股狠意。

不管当初发生了什么，这个孩子是怎么来的，那个男人都是伤害了她的恶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