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没什么话说，宋纾业说到了那晚酒店的事情。

“上次酒店里的那个男人我已经教训过了。”

事实上，不用他出手，那个男人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送到医院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废了，据检查报告，他是长期酗酒且私生活毫无节制，导致患了某种很罕见，还难以言说的病。

那样的病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消磨他的生命，让他在极致的痛苦中死去。

宋纾业做的是整顿了想要为儿子报仇的孙家，以及打了招呼，不能让男子安乐死。

“嗯，我知道了。”毕竟是自己做的，燕初渺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个人会经历什么。

或许是现在身份的原因，她看着那个人可以看到他的生平，不是很详细，但几个大事件还是知道的。

比如毁了多少人的人生，比如糟蹋了多少女孩，比如曾经杀过人。

杀人那件事时间太久远了，在十年前，死者是个孤儿，到了现在，所有人都将他忘记了。

“以后晚上出门，可以叫上我，我可以保护你。”这句话里隐晦透露了宋纾业的心思。

前面开车的司机都忍不住看了一眼后视镜，然而女孩反应平平。

“嗯。”

这让宋纾业感到了一股浓浓的挫败。

或许许尉说的对，他在这方面就是太笨了。

“其实你有什么不明白的，也可以来找我的。”他又忍不住说了一句自己都觉得蠢的话。

燕初渺侧目，“你看起来格外的紧张，我好像没有做什么。”

“我，我……”在女孩的目光中，宋纾业张着嘴，紧张又无措。

燕初渺就静静看着他这幅模样，唇角浮现戏谑的笑意。

“你这样让我自己都感觉我是不是长得太恐怖了。”

“没有，没有。”他连忙说。

“行了，我不逗你了。”再说下去，这人估计要脸红结巴了。

逗我？

这样的事情还是第一次，宋纾业有点茫然，看着女孩唇角还没有消散的笑容，他发现自己非但不反感，还，还挺喜欢的。

可是这句话他不能直接说出来，否则对方会以为他不正常的吧。

“少爷，公司到了。”司机也不想再这个时候开口，但确实是到了。